“外面可是有人听着呢,直呼朕的名字是要杀头的。”

    司伯言的声音低沉沉的,还带着几分慵懒。

    常乐瞅了他一眼,感受到他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,叹声往后挪了挪,让自己能舒服的靠着车厢壁,也懒得管他。

    一包酸梅子吃完,司伯言还抱着她没动过,好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常乐将纸袋往旁边一放,低头瞧了眼司伯言,隐约可以见着他的一点唇角。瞄了眼两只手的手指,上面还残留着酸梅子的糖霜,恶作剧似的往司伯言的肩膀处轻轻抹了两下。

    “回去你给我洗衣裳。”

    司伯言懒懒的声音冒出来,将她捉了个现行。

    常乐疑惑:“你没睡着啊?”

    “你一直在吃,我怎么可能睡得着?”司伯言本来清浅的嗓音此时有些低哑,还怪好听的,“就听见你嚼东西、咽口水的声音了。”

    “怪我咯?谁让你就趴在我嘴边儿上?”

    常乐吃完就有些犯困,光明正大地又把手在他身上抹了两下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他抱着。

    怀里的人动了动,便感到脖颈处被人咬了一下。常乐浑身一僵,根本不敢乱动。不多会儿,耳边传来轻笑声,就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的愉悦。

    “司伯言,你赶紧起来。”常乐仍旧僵硬着身子,紧张地催促,“要不我就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司伯言笑着抬起脑袋,望着她的眸子隐隐有些发亮,揪了下她的脸坐直了身子。望着她迅速起身整理衣裳,自己也随手整理了下衣襟,笑着埋怨。

    “本是要休息一番,都被你给打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靠着墙睡去。”

    常乐没好气道,心脏还砰砰跳个不停,有些慌张地摸了下被他咬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没啥吧?一会儿出去被人瞧着了多尴尬?”

    “你把斗篷帽子一盖不就行了?”司伯言瞧着她脖子上的红印笑意浓浓,“外边儿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你这么一说,可就全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