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场的每个人都检查过了?包括你们相互。”张长修睨了常乐一眼,忍不住再次询问。

    “都检查过了。”

    众衙差再次齐声肯定。

    常乐闻听,自己就在小山楂的身上都摸了摸。摸了半天,没有找到玉牌,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刚刚抱着怀王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了?”

    “夫人,你就别替她辩解了。全场除了她,哪个不是两只手干干净净的?她要是只碰了一下,那还得找着一个偷了的人。”

    孙头接收到张长修的目光暗示,不情不愿地上前劝说。他也不想相信,这么可爱的丫头竟然是偷东西的贼。

    常乐很是嫌弃地瞄了孙头一眼。孙头不这么直接地挑明不行吗?

    “可是她身上没有玉牌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所有人又陷入再次的迷慌之中。

    唯一碰过玉牌的小山楂身上没有玉牌,那

    还有可能在谁哪里?

    怀王脸色有些阴沉,勾唇一笑,魅惑的眼睛有些瘆人:“本

    王的玉牌,难不成就这样不翼而飞?”

    “将伤者先带去让大夫医治,有地方可以先让他们呆一下罢?”张长修问常乐。常乐点头,叫十里安排。张长修继续道,“那现在就地审小山楂,不找出玉牌,谁都别想走。”

    周围的氛围一下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当即,在学堂的大堂设起了公堂,张长修端坐高位,怀王刺史等人坐在两旁旁听。常乐和几位夫人就站在了厅堂之外,和百姓一同,旁观。

    “小山楂,本官再问一遍,你是不是偷了怀王的玉牌?”

    面对张长修的质问,小山楂瑟瑟发抖,惶惶然不知所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