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这又是何必呢,陛下允你的皇后之位,给那个姑娘的只是堪堪的嫔位。”婢女柳衣劝道。

    沈玉安看着外面的细雨如旧。

    只有一株柳树随风飘摇,池水中泛起了涟漪。

    是啊……

    那可是堂堂的凤位。

   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
    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?

    沈玉安指了指池面上的一叶孤舟,“柳衣你还记得那艘船吗?”

    柳衣顺着沈玉安的方向看了过去,眼睛多了一抹情绪,“自然。当初姑娘怕水,这是陛下为皇子时亲自为你打造的船只,姑娘你看,陛下对你十分看重,而陛下将那女子接入宫中,因为没得姑娘的答应,至今还没踏入那女子屋中半步。”

    说着,柳衣眼里尽是艳羡之色。

    沈玉安抿唇不言,只是看着那艘船。

    两年前,谢临寒便是在那里,握着她的双手,告诉他,他有多么心慕于她,年少的告白真诚炙热。

    那时她说她眼里容不得沙子,他许诺后宫之中仅有她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可为何两年过后,什么都变了。

    但她能怨他吗?

    谢临寒出征前曾邀过她几次,求她相伴。

    可她都因为母亲重病为由拒绝了他。

    他被人下药,致使别的女子有了身孕,她好像也怪不了他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就服个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