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远,大势已去,这濡须口是夺不回来了,我们撤吧。”

    身旁徐晃摇头一声无奈叹息。

    骑兵遭受重创,两万步军倒无多少死伤,却军心瓦解,不战自溃。

    这一退,至少得退个二三十里吧。

    等到你收拢好败军,重整旗鼓,卷土重来再攻濡须口时,人家刘备早就修筑好了坞壁,大军早已尽数过江,在北岸立稳了脚跟。

    你拿什么夺回濡须口?

    张辽思绪回到眼前,也只得无奈的一扬马鞭:

    “撤吧,先撤回合肥,等丞相亲率大军前来后,再听丞相定度吧。”

    二人拨马转身,望北而去。

    将旗一走,曹军更是土崩瓦解,沿着濡须水望风北溃…

    南岸。

    望楼之上,关银屏正举着望远镜,目不转睛的盯着北岸战事。

    虎豹骑踢到铁板,白马义从反守为攻,虎豹骑溃败,两万曹军步军溃退…

    却月阵大显神威的整个过程,皆是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“伯温,你这却月阵当真是神了,真就以八百人击破了五千敌骑的进攻!”

    “黄汉升他们胜了,伯父已经在率大军登岸了…”

    关银屏俏脸是欣喜若狂,口中激动的大叫。

    身后却没有萧和的反应。

    关银屏只得放下望远镜,回眸看时,不由花容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