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袍旋起,无风自舞。诡谲道人抓住张武陵的领子,怒目而视,“好小子,你敢惦记道爷的女人!”

    张武陵鄙夷地看着诡谲道人,“污秽。你脑海中最重要的人是一名道士,难不成你惦记道士?”

    诡谲道人缓缓松手,怒意全无,“师徒之情,最是深刻,道爷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张武陵整理了一下衣服,南雨柔和白嫣儿抓住鲛人的手,“说,还有谁?”

    鲛人惊慌,“爹、娘、阿福、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重点!有我吗?”

    鲛人挣扎后退,“有,可你们不如姜颜重要,也没有爹、娘、方清涵、阿福、师父重要。”

    南雨柔和白嫣儿如遭雷击,连连后撤,“薄情郎!”

    周涵搀扶着南雨柔,白嫣儿靠在柱子上,“我竟不如一个下人重要。”

    张武陵平静开口,“阿福不是下人。他对我忠心耿耿、无微不至,我视他如兄长。”

    白嫣儿大手一挥,“我不想听你说这些!我要成为你最重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诡谲道人不耐烦地看着白嫣儿和南雨柔,“道爷都快饿死了,你们还有心思争风吃醋。”

    鲛人莞尔一笑,“我这就去做饭。”

    鲛人一蹦一跳地朝着灶旁走去,白嫣儿迅速将南雨柔拉到一旁,“先不要管狐媚子了。”

    南雨柔看向鲛人,“你想先动她?”

    白嫣儿冷冷地看向鲛人,“此人断不可留,宜尽早除之,永绝后患。”

    南雨柔蛾眉蹙首,“可是,她有法术在身,如何除之?”

    白嫣儿美目流转,“下毒,毒死她!”

    “诡谲道人已然无惧毒药,她是半神,会怕毒药吗?”